陽光燦爛的日子



陽光燦爛的日子,總是教人喜悅。

於是,心裡便有很多的計劃。

可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縱使人仍沐浴在陽光中,也開始緊張起來,擔心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過,如此美好日子就要轉眼即逝。

過份的在意,怕失去,反讓餘下來的時間充斥著失落與無奈,沒有好好珍惜。

情急之下,我又哀求明天或不久的將來,又會是這樣好的日子。

人真傻,活在當下不是最好麼!

小時候最怕的兩種聲音

小時候最怕聽到兩種聲音。一聽到便怕怕,心煩。

一是鄧麗君唱歌,二是BEE GEES樂隊鬼叫。

鄧麗君與BEE GEES當時都很流行。爸爸播鄧麗君的歌,收音機也在播鄧麗君的歌,呀,小城故事 ———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好像無時無刻耳際都響起這女人的歌聲。唱得人心慌。

不過,BEE GEES更可佈,扭開電視,看見幾個人,堂堂男人卻長著長頭髮穿高跟鞋,又唱又叫。不錯,我的而且確覺得他們在亂叫,真的沒有道理的,為什麼男人會唱出—把女人聲來———Ah Ha Ha Ha,stayin’ alive,stayin’ alive。從沒看過一個男人像他們的模樣。我爸爸不是這樣子,隔壁的叔叔也不是這樣子的。

我之所以說聲音,是因為那時候年紀太小嘛,國語英文通通聽不懂(可現在也好不多了),只知道這些旋律不斷地在我的生活裡重複又重複,活像魔咒一樣,纏著我不放,好想脫離它。

不過,我曾經以為自己是有音樂天份的。

小學二三年級,我擁有過一個像今天手提電腦般大的迷你三角鋼琴,還記得是粉藍色的。我晝夜練習,自彈自唱。

等到學校為到校際音樂比賽招募同學,我也走去參加。選拔那天,老師讓我隨著音樂唱“啦”,才“啦”了幾聲,便“啦”不上去了。於是,就這樣子我進了節奏樂隊,專門打三角。我們時常練習,連小息也要練習。小息的時間被剝奪,並不覺得可惜,反而感到威風。老師還安排我和李X光同奏一小段,已經忘了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鋼琴小提琴之類的一塊兒。總之,我自豪地認為自己身負重任。

比賽那天,我特別梳了一個當時因某齣日本電視劇集而十分流行的髮型。沾沾自喜。我最喜歡的羅老師還細心地替我再打理一番。簡直完美無暇。

有點記憶不知是個人過份妄想所至抑或真有其事───我們奪得校際音樂比賽季軍此消息竟然在電視新聞也報導出來。腦海裡那片段是我們一家人在吃飯忽然看到報導,我───喔───是我們小學呀!

我對音樂的滿腔熱誠也就此得到完滿。那粉藍色的迷你三角鋼琴,被我拆掉了琴面,變成了打字機。我又晝夜練習,決定要當秘書小姐去了。

中東朋友

我們結識了些中東朋友。

首先是埃及朋友。埃及,神秘莫測。木乃伊、金字塔、法老王…永遠也是個謎團。埃及,於我們基督徒來說,更有雙重意義,宗教歷史上許多的事件都在埃及發生的。約瑟被賣到埃及,以色列人在埃及為奴,遂後來摩西帶以色列人過紅海出埃及…。所以,能夠有埃及朋友,真有點不可思議。

埃及朋友請我們去他家裡吃飯。他們十分好客,跟中國人頗相似,做很多菜招呼客人。什麼都大盆大盆的。我從來也沒想過自己要吃掉一條魚。







埃及人娶了韓國太太,於是我們又有韓式暖鍋吃。



識了埃及人之後,跟著又認識了波斯人。波斯即是今日的伊朗。說波斯,要動聽得多,且更加神秘嘛。腦海又想起聖經裡波斯王古列元年,以色列民重建耶和華 神的殿,想起先知以斯拉、尼希米…。又想起色彩斑斕的波斯地氈和婀娜多姿的土皮舞女郎。倘若改說伊朗,噢,頓叫人聯想到戰爭,無奈,落漠的眼神,和沙塵滾滾。

識了埃及人,又識了波斯人,於是加上我倆香港人,大伙兒去波斯餐館吃大餐。

餐廳,有一個舞池,一個波斯青年在唱波斯歌。 



各式各樣的肉類,嫩滑可口。 
波斯米飯軟綿綿的,入口即溶。感覺有趣。



我看著這個土皮女郎,明白了儘管你時常這樣子跳呀跳呀,扭呀扭呀,也不會變得窈窕的。



人吃飽了,表演也完了,波斯朋友拉著埃及朋友去舞池跳舞。波斯舞真不簡單呢,看各人異常陶醉的,隨著音樂輕柔地扭動身體,舞步輕盈,姿態優美。他們嘛,全身每個關節靈活非常,男男女女,肥的瘦的,都跳得一樣好看。

熱情的朋友們,走來拉我倆出去湊熱鬧。我毫不忸怩。我嘛,中學時代,有陣子時常流連不同形式的舞會,相當熱愛跳舞。可那些勁舞實在比不上眼前搖曳動人的舞步。我要花點工夫才跟得上呢。

我想,認識了中東朋友,真好,真有趣。



五月算是雨季

這裡的五月大抵算是雨季。
真的麼?
我沒有認真去考究,但起碼已是我第三次渡過這樣子的五月。
怎麼樣?
天天連綿不盡似的雨水,陰陰沉沉,又冷又濕。很是討厭。上星期五下的一場大雨,更教我想起香港,也是這樣地傾盆倒水。

不過,這裡的雨天還是好得多。

從前一到下雨,我便愁煩。煩,穿什麼鞋子嘛。除了運動鞋,我其他鞋子全不能弄濕的。皮會壞。可是又不能老是穿運動鞋,不能天天“休閒服”。我試過穿雙較為失寵的舊皮鞋,但,看見它本來好端端的卻被雨水浸濕得醜怪了,又於心不忍。太過糟蹋。

我想,何不買一雙雨天專用皮鞋呢!遂開始留意街上人們。可以讓他們毫無顧慮,任雨水拍打也不怕的,究竟是什麼樣的鞋子?坐車時,我盯著人家腳上的鞋。研究,研究,再研究。我十分認真地探究這回事。為什麼其他女孩子在大雨天仍穿得那麼好看?她們的鞋是防水嗎?

年復年,我說要買“雨天鞋”。但,我依然為到穿什麼鞋頭痛。有次,差點要付錢買了,可還是敵不過外子的囉唆,最終放棄了。結果,我仍是討厭雨天上班,討厭因穿什麼樣的鞋而要穿什麼樣的衣服,討厭沒完沒了地下雨…

現在,我差點要忘記以等煩惱。南半球,當然一樣會下雨,然而雨總是下得夠巧妙。雨大時,人在內。人在外時,雨就變得細了,總是輕輕灑一陣,鞋只是沾點水珠,不打緊呢。儘管雨一樣地下,人比以往輕鬆得多,雨水已左右不了我的穿衣心情。爽!

* * * * * * * * * *

在整個五月,僅僅有一個星期完全沒有下雨。而朋友,就是在這個奇妙的星期來探我們。

一到步,在家裡吃過早餐,又走去水邊午餐。




好奇怪的一棵大樹。


晚上外子炮製晚餐,頭盤是蒜蓉蝦。



朋友特別給我們帶來了教會的紀念燭台。



第二天一早往南面的 Kiama。途經 Grand Pacific Drive。



有趣是沿途的鐵欄都扣了形形色色的小鎖。每個鎖都刻了名字。






有一天,我們去了Blue Mountain。秋天了,紅葉遍遍。








在我至愛的 Cafe 吃早餐。朋友點了烚雞蛋。不錯,是普通的白烚雞蛋之嘛!


朋友最喜歡逛超市。



坐船去市中心。



一下船,我們又嚷著要飲熱朱古力。GuyLian Belgian Chocolate Cafe。



在歌劇院的一個別緻展品。鬼鬼魅魅呢。



必定到此一遊的QVB (Queen Victoria Building)。

這樣子的早餐

今天,晴。有陽光。我吃了這樣的一個早餐。

在這充斥著南瓜湯的城市,我討厭吃南瓜。

然而,這模樣的南瓜,我又愛吃了。

一筆勾銷

最近一次頗大的誤會,竟然把我倆過去八年來的數碼相片全部刪掉,而且極之徹底,手法乾淨俐落,整個Harddisk也重新format了,第二天更將電腦送去維修,永無翻身餘地。

當我猛然發覺此事,晴天霹靂之外,只有不住地問,真的麼?真的麼?那種失去的感覺是非常地不真實。平時工作,縱使偶爾也會不小心刪去一些電腦檔案,但就算沒有最近的也總會有Backup,而且往往不只單一個Backup,分散儲存減低風險,總有復原的可能。

沒有了。今回是徹底地什麼也沒有了。沒有後備,不是文字,不能再做。挽回不了。真的。

沒有了這些年日的相片,猶如將過去的人生片段也刪去。感覺是自己所經歷過的所珍惜的記憶突然被拿走了。八年間的美好事情,一下子就像從未發生過似的。那有這可能嗎?發生了的不是已發生麼!人的腦袋,越大越胡塗呢,許多的記憶若不是靠文字和影像,斷不能確切地把原來的感受體會記錄下來。

旅遊時的點滴,讓人垂涎三尺的美食,有趣的遭遇;與朋友相聚的歡樂,共渡佳節,互慶生辰;結婚,新生命的誕生;一張張伴著我成長的面孔,隨著歲月改變的面孔,甚至只是偶然相遇的,一霎時的表情、神態 … 我的生活啊,明明是經歷過卻頓時變得不完全!

然而,當人冷靜下來,忽然間像得了啟示。虛空,真是虛空。既然已擁有的也不一定可以永遠擁有,那麼,人活在地上又何苦那麼執著,何苦為了所追求而未成就的東西痛苦惱怒,惶惶不可終日。活在當下珍惜眼前豈不更化算。

電視迷

最近沉迷看電視。連平日最愛做的看書呀寫文章,也完全停止了。就好像從來沒有這興趣一樣。看電視看至眼睛再也撐不住才肯去睡,第二天人便不夠精神,原本天天要看的書也索性不帶上班了。喔!電視真可怕。

從前常告訴人不愛看電視。說時總隱隱帶著點脫俗,孤芳自賞的態度。雖然自己工作上跟電視有密切關係,甚至寫字枱上有一台迷你電視,我也沒有因此多看。

那麼,人們便問我晚上怎樣打發。是呀,不看電視,做什麼呢?看書麼?回想起往時看書的場景 ─── 把客廳的天花燈熄掉,改開沙發旁的枱燈,周遭點幾個蠟燭,故意弄點溫暖舒適的氣氛,再播放些輕音樂,伴著看書,寫意至極。

其實說不喜歡看電視也言過其實。熟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是日劇迷。凡遇到週末十時時段播日劇的話,必定通通錄起來。等到某一個空閒的晚上,我買了車仔麵回來,搬張餐桌椅當枱,面向電視,一邊看一邊熱呼呼吃麵。吃罷,馬上洗白白,人又乾乾淨淨的倦在沙發上繼續看。最暢快是當看得累了,眼皮半開半合,於是乘著此濃濃睡意,隨即關掉電視電燈,跌跌碰碰走入睡房,一頭栽到床上大覺睡過天光,真夠爽。不似得現在搞衛生,睡前又要刷牙,用牙線,漱口消毒,哎呀,什麼睡意也打消啦。

不看書不看日劇,偶爾我會做些運動。我有兩盒運動VCD,照著做足足有一小時。每次做完,便去廚房準備吃的,簡簡單單的,譬如蒸雞翼隨飯一起煮,省時又方便。然後去洗澡,因為剛做完運動即刻吃東西不好嘛,洗過澡後飯便煮好。

從前我是如此打發時間,現在嘛,我少在晚上看書了,也少做運動,而這裡的電視更難看。我,做什麼呢?罪魁禍首是科技太發達,加上現在家裡有兩部電腦,我和外子各有所好,我竟花了許多時間流連網絡世界,寫部落,溜澾“面書”,緊貼日本電視台播放,追看每季劇集…。

唉,最近,我竟迷上了台劇。好像一發不可收拾,糟糕了!

我,小市民看張愛玲

知道張愛玲很出名,她的好幾部小說都拍成電影,一般人都曉得這個人。

自從我喜歡看書以來,就偏偏不去看她的書。不知為何,莫名其妙地不太喜歡她。雖則對她不感興趣,或多或少還是聽到她一些事情,實在有很多迷張狂張的人,甚至當讀到其他作家的文章,原來也非常多地鍾愛張愛玲,將她為研究對象。我想,此人真厲害,她是一位傳奇女子。

後來,我覺得自己是否應該多看不同作家的作品時,那麼,大概也要看一兩本張愛玲的書了。因為已看過電影“半生緣”,決定不要花錢買“半生緣”,在毫無頭緒之下,我選了“十八春”。

為何我現在要談張愛玲呢。是因為在離開香港之前怕日後不容易買到中文書,於是又胡亂買了張愛玲的“流言”。買的時候,根本沒察覺是散文集,否則便不買。因向來不太喜歡看短篇文章。最近,我便在看這本“流言”。老實說,以我此等小市民來說,看這散文集,真有點兒沉悶。一來自己文學兼藝術水平不夠,她的“談跳舞”、“談畫”,我真看不懂,太詳盡太仔細,莫說中國跟香港對於外文的翻譯不同,就算一樣,我也是孤陋寡聞的。她講的東西是從前年代的事,我也看魯迅、蕭紅,但沒有像看張愛玲的那般隔膜,明顯有著代溝的感覺,沒有像要追問公公婆婆他們故事的興趣,反而覺得她有點囉嗦。唯獨當她講自己的小故事,才有點興味追看下去。(不得了,她的書迷要打我了!一切皆因我才疏學淺,是小人之過,失敬失敬)

儘管看“流言”不像看黃安憶、余華或三毛般津津有味,卻引發我去瞭解張愛玲的生平。噢,我真傻,一直以為她是英年早逝。有如此錯覺是因為她為人樂道的作品都是年輕時所創作的,若果有晚年的話,便多少也有些讓人談論的著作吧。看過網上資料,才知道她在1995年逝世,享年74歲。算是長壽。

聽香港電台追憶張愛玲的廣播,當中訪問一位博士論文寫張愛玲的大學教授,在談張的生平時,略略分享了多篇張愛玲的文章。嘻嘻,我聽到有點得意起來,想不到儘管我喊“流言”悶,教授所提的我還是通通看過了。更妙的是當主持人問教授張愛玲的弟弟跟她相差幾歲,教授一時答不上說要翻查一下資料,主持人嘛,真不饒人,硬要她答個大概,她便說大概五六年。我立時洋洋得意 ─── 怎會這麼多呢,若然看到的資料正確,倆姊弟不過是差約一歲。

叫我最激動的發現 ─── 怪不得我看“十八春”,總覺得它跟“半生緣”的故事大同小異,埋怨怎可以將同一個故事出兩本書。哎呀,原來“半生緣”即是 “十八春”經修改的再版。我想避買“半生緣”,結果還是“半生緣”。

雖然不懂欣賞張愛玲的文學,但忽而對她的故事感到興趣來。原來她最輝煌的時候是二十四五歲在上海淪陷的日子,啊,真的很年輕呢;原來她晚年深居簡出,專心研究文學;原來呢…。

氣候反常

今天縱然穿了最近終於完成的棉線外套,還是覺得寒。這件線衫倘若在香港的話,就只有搭凍死人的共公巴士或坐在永遠也不能調較到合溫度的辦公室,才派上用場。否則,夏天穿嫌焗,秋天又嫌不夠。然而在這裡,就連夏天都用得著。



初來的時候,人們告訴我,等著瞧吧,這兒的夏天熱得好厲害,尤其由沙漠吹過來的熱風,很要命呀。描繪那高溫感受如何如何地辛苦。弄得人家也誠惶誠恐期待著第一個夏天的來臨。

到十一月,我問夏天來了嗎?

還沒有呢,快啦,十二月便要熱起來。

等到十二月,為什麼仍是隱隱約約陣陣寒意,我還記得在公司的聖誕聯歡我仍然穿上那件白色圍藍皮條子邊的牛仔外套。後來,聖誕節假期去了北面享受了五天的陽光與海灘,回來雪梨,夏天彷彿還未來。

我又問,於是又答,一月吧,一月會是最熱辣辣!

噢,是麼?最後結果是我衣櫥裡的夏裝並沒有機會全部亮相,那所謂的炎夏已不留痕跡不動聲色溜之大吉。這樣的事情,從來也不會發生 ─── 我意思是素來只有嚷著衣服不夠,要買新,如今竟變成多過頭日子不夠用。



今年又是這樣地等。從不發覺自己會特別鍾情於某個季節,但現在總覺夏天實在太短,便總是盼望著它的來臨。不喜歡冬天,是因為日落早得過份,太陽五時下山,勞動了一天回家,周遭已昏昏暗暗,死氣沈沈。夏天不同嘛,日頭八時許才開始收工,日光教人充滿希望!不過,儘管冬天這樣快天黑,我仍然會提早一個車站下車,然後步行二十五分鐘回家,當作運動。在寥寥昏暗街燈的街道走,就連迎面撞見的人也看不清是他還是她。我也奇怪自己膽子大了。

前幾天媽媽打電話來,說香港新聞說澳洲熱得厲害,有四十幾度。可我跟她說話時,卻是冷得瑟縮在沙發上。那四十度不知是說澳洲那兒呢!

非常熱的日子,的確是有,也只是三兩天的事,熱得你什麼地方也不想去。去海灘麼,會乾煎死。家裡倘若沒有冷氣,唯有鑽進商場或圖書館避個下午,傍晚通常又清涼起來。

唉,聽講下星期會更涼。不過這裡的天氣預測極之不準確。

看來衣櫥裡應該多添禦寒衣物,可這兒的人都十分強壯,一年四季也是穿得單薄的,連賣衫的也老是賣薄薄的衣服,只怪自己身子弱,我喊冷時,人家仍舊穿小背心呢!

2009聖誕,怎麼樣過呢?之(四)又下雨

終於等到星期一,計劃今天開車去South Coast 玩。可是 ——— 可惡的天氣報告明明說昨天下大雨,誰知昨天竟是多日來算是最好的一天。噢!昨天沒下的雨今天來下,什麼都要告吹了。

但,猶不甘心再留在家中,硬要出去走走。走得不遠,要近的話不如去飲茶吧!就去朋友推介的‘大三元’。

喔!原來 ‘大三元’休息。那麼去隔鄰suburb,那兒滿街是唐人舖頭。
下了車,在街上走呀走,越覺不對勁,為什麼只有賣麵包的開門呢?唐人不是素來最勤力麼?他們也慶祝聖誕節?!情景十足小時候過新年,全都關門休市。



嗚呼!肚子越來越餓了,難道要在這個天昏昏雨濛濛的日子,淒淒涼涼地回家蒸腸粉吃!

嗨,那個有宜家傢俬的大商場,大概不休息吧?!再改變目的地,出發啊!

果然,人人都來了這裡。
到達酒樓門口,見人山人海,在等候十一時開門。
我擠在人群當中,開始想像十分鐘後的情景,委實有點怕呢,皆因在香港時的熟識經驗告訴我,大家必定會爭先恐後湧入酒樓,而我也定會給人像點心一樣推入去。



終於開市了,人們卻十分守秩序地魚貫而行。唯獨幾個我國同胞竟理直氣壯的插隊。唉,如此高尚品格彷彿已成為‘我們’的特質。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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